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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结合热。
虽然也有了猜测,但真当这三个字从戚阎的嘴里说出,带来的震撼依旧是无比巨大。
厉庄要紧牙关才控制住了想要原地结合的哨兵本能,将戚阎扶回到了床上,试图用絮絮叨叨的话语转移自己的注意力:“这才不到一天的功夫,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?你是从什么时候感觉到自己不对劲的?什么时候不好偏偏在这会儿,我还以为等你结合热来的时候至少会是……”
厉庄嘀咕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点什么,最后抓了抓头发,低低地爆了声粗:“操!”
他本还想说些什么,然而下一秒,感受到戚阎忽然间搂上了他的腰,所有的话语随着身子也整个僵在了这里。
戚阎的声音几乎是擦着他的耳边掠过,迷离又带着浓烈的热度:“厉哥,我好热。”
厉庄在这一瞬感觉心跳都彻底停滞了,很没骨气地咽了一口口水:“我……要不我去给你弄点冷水擦擦身子?”
说着想要拉开戚阎的手起身,反倒被抱得更紧了。
戚阎轻轻地拉着厉庄让他转过神来,用有些失焦的视线看着他:“水没用。”
很轻很软的话,和平常时候那个总是喜欢居高临下地嘲讽别人的冷漠少年完全不同。厉庄在这一瞬间险些就要失控地扑上去,却是强忍着发疯的冲动硬生生地忍住了,声线整个崩得很紧,但是语调听起来显然非常认真:“阿阎,我知道这个时候最好的处理方法是什么,但是……我其实一直想要给你准备一个非常正式的第一次,而不是在像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委屈……唔。”
后面的话在戚阎覆上的一吻中被完全地堵了回去,所有的顾虑和担忧也在这样的缠绵中被完全地冲散了。
呼吸很沉,重重地撞击在彼此的肌肤上。
接连的接触让戚阎身体中的热浪愈发汹涌,再松开的时候整个身子已经柔软地半倚在了厉庄的身上:“不委屈,厉哥……可以吗?”
厉庄觉得戚阎是真的完全抓住了他的软肋,每到关键时刻就这样小声地叫他“厉哥”,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。
以前他有些不太理解“色令智昏”这个词的意思,此时自己却是成为了一个完完全全的例子。
有些问题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可以不可以,就像现在,只要戚阎开口,厉庄是真心觉得什么东西都可以完完全全地送给他。
包括自己。
所有隐忍的枷锁一经解开,剩下的一切就显得顺理成章且肆无忌惮了起来。
厉庄还过去的那一吻更加浓重且令人窒息。
属于哨兵和向导的精神波早就已经在周围彻底盘踞在了一起,密不透风地紧紧贴合着,一如被本能牵着前进的两人,恨不得完全揉碎了彻底地拼合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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