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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楚铭眉目间的神色微微一晃,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意味深长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宁容喝了口茶压了压自己的火气,没有搭理他的态度,就这样漫不经心地说了起来:“真要论起来,这次边关乱得也真是时机恰好,不这知道的,恐怕都要以为是有人在我们朝中安插了什么眼线了。”
这样突然说起朝中的事,魏楚铭的神色依旧淡淡,没有应声,倒也没有阻止的意思,就听宁容东一句西一句状似随口地闲聊着,实则将目前朝上的情况说了个大概。
宁容独自一人说了许久,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,眼见魏楚铭依旧是那老神在在地看着书卷的样子,忍不住道:“你就真没什么想说的?”
魏楚铭抬头看了他一眼,默了片刻,忽然问道:“如果有一个人抓着你的手对你‘喵’,你觉得,会是为什么?”
宁容本已做好了同他探讨局势的准备,结果在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下不由愣神:“什么叫……喵?”
“就是‘喵’。”魏楚铭见他依旧茫然的样子,颇有耐心地解释了一下,“拟声词,猫叫。”
宁容的折扇一下又一下地敲在了桌面上,半晌后,一脸无语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魏楚铭抬眸看去:“这就走了?”
“知道你府中藏着佳人,偏偏还要拿这种闺阁情趣出来故意刺激我。不就是郑三姑娘拉着你的手撒了个娇,偏要这般做派,有意思吗?”宁容神色鄙夷地看了他一眼,“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了,酒楼里那么多美若天仙的美人儿,我何必要受你这气。走了走了,不同你一般见识。”
魏楚铭默了默,倒也干脆:“不送。”
虽然宁容显然想偏了,不过昨日郑茹兰的那一番行径,说是撒娇,倒也不算说错。
他伸手轻轻地将怀中的毛团子揉捏了两下,听着那熟悉的呼噜声,眸底一片深邃:“所以雪儿,同你,到底有着什么关系呢?”
……
郑茹兰为求彻底心安,在接下来又陆续观察了几日。
喝了助眠的药汤后提早陷入昏睡总是不可避免,但是非常值得让人高兴的是,在这几日晚上,她真的没有再穿到那毛团子的身上!
这样的发现让郑茹兰感到心情愉悦,连带着每次面对魏楚铭的时候都是如沐春风,以至于连他新提的几个建议也非常爽快地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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