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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宣想了想,无法否认:「嗯。好像也对。」
郁韫韬问:「套呢?」智宣只觉这话大煞风景,但也信手拉开从洗手台下的暗格,拿了出来。郁韫韬溜了一眼,见暗格里还有润滑、跳蛋以及振动棒,将这些放浴室里,想必智宣洗澡的项目很多。
智宣撑在洗手台上,睁着眼看镜中的自己和郁韫韬。郁韫韬的动作倒是麻利得很,用牙咬开安全套封口的样子也非常性`感撩人。智宣觉得自己越来越饥渴了,恨不得将郁韫韬吞进肚子里。但似乎郁韫韬这边也差不多,草草扩充一番,便顶了进去,一下让智宣空虚的体内被撑个满满当当。
智宣扬起脖子,满足地叹息一声,然后那修长的脖子就被郁韫韬握住了。智宣有种几近窒息的错觉,却又只是那么一瞬间。郁韫韬并没有加深力度去摧残智宣的咽喉,温热的手掌摩挲了一下他的脖子,便顺势托起智宣的下巴,让智宣抬着头,露出最大片的颈脖的肌肤,方便郁韫韬在这片白腻的皮肉上肆意亲吻、吸`吮。
「会留下吻痕的……」智宣心里想,「不过随他吧……」
智宣被迫仰着头,却又要看着镜子,因此眼皮往下覆盖住大半的眼睛,浓厚的睫毛也投下一阵阴影,使他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更为狭窄,更有些难言的风情。可他没留意自己在镜中的模样,他的视线都被郁韫韬所吸引。
重逢以来的郁韫韬,总是那样镇定平和、从容不迫,倒是此刻才显出那孟浪、张狂的模样来。被情`欲所支配的郁韫韬,比平日更加迷人百倍。
智宣喜欢此刻郁韫韬望着自己的眼神。
像饥饿的狼,又似护食的犬。
在这灵与欲交锋的瞬间,智宣终于确认,他对郁韫韬是爱的,不是仅仅是出于对白浪的怀念。郁韫韬,他爱郁韫韬。
郁韫韬变得和白浪不一样了,但很多地方,又是白浪——比如说,和欲`望一样旺盛的体力。
他们从浴室一直做到了床上。智宣的身下是柔软的床,身上是坚硬的胸膛。二人拥得极紧,为彼此落下许多热情的吻。郁韫韬的动作一点不似他平日那样从容,每次抽`插都极其用力,尽根没入,碾平他的内壁,捅到最深的地方去。
这种激荡一样的侵占,给智宣的冲击是巨大的。智宣像是紧紧地抓紧郁韫韬温热的肉`体,手脚一起缠紧他,仿佛要嵌入对方的体内一样。他扭动腰肢,又高声呻吟,不羞于展示自己沉浸肉欲的模样。他俩在一起,不须多说什么,总是那样激烈又契合。
他俩鏖战至后半夜。
智宣沉沉地睡了过去。郁韫韬倒是想继续,但还是起来,把自己弄得湿漉漉、皱巴巴的衣服拿去清洗。然后光着身子捡套子,扫地,刷地板,最后将洗好的衣服烫平,穿起来,拿了智宣的钥匙下楼将刚刚在楼道里丢下的烟头扫干净。回来智宣家里来来回回收拾一番,又洗了个澡,他才折回智宣的床边,抱住智宣睡了。
智宣睡得倒是不错,一觉醒来,见郁韫韬还在睡着,呼吸吐在智宣耳边。智宣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,竟有种恍惚感,以为白浪从未离开过。智宣看了看墙上的钟,一阵紧张,猛地坐起来,才想起今天是周六。倒是郁韫韬被他的动静给闹醒了,皱了皱眉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。智宣看了一眼郁韫韬,心跳又超过正常频率了——一直清醒自持的郁韫韬,原来睡眼惺忪的时候,是那么性`感啊。
郁韫韬揉了揉眉心,说:「怎么了?」智宣伏在他身边,像只小狗一样,眨巴着眼研究郁韫韬迷迷糊糊的样子。郁韫韬看着智宣这样,也没说什么了,意识先于理智地将智宣摁倒猛亲。智宣惊讶地「呜呜」了两声,就由着郁韫韬的舌头长驱直入,侵占他的口腔。
他的吻,倒是像从前一样霸道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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