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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里胳膊上有伤,楚滇猛的一拽,他疼的闷哼一声,却不敢哼出来,只囫囵吞下去,陪笑道:“雄主?”
楚滇道:“你留下。”
很多雄虫喜欢立军雌当雌君,不仅仅因为对方超额的财富,还因为身板结实耐折腾,心情不好可以当个出气筒,故而军雌每每被招幸,身上总是一堆的伤。
凯里瑟缩一下:“昨天才……”
年轻时的凯里不把这些伤放眼里,但他现在现在因伤退役,年纪也上来了,每次都要缓上很久。好在雄虫多的是貌美雌侍,频率也不大,凯里勉强能忍,可是这回雄虫昨天才折腾过他,今天再来,怕不是要丢了半条命。
楚滇皱眉:“怎么,昨天来了今天不能?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凯里慌忙道,他苍白的脸上堆满了惊慌失措的假笑:“我去洗漱一下。”
洗漱是假,吃药是真,雌虫有降低痛感的药物,能让他们面对鞭笞时稍微好一点。
楚滇烦躁:“不必了,我屋子里又不是没有卫生间。”
他说着,拽住凯里的手,丝毫不在乎对方的疼呼,想把他拖进房门,就在大门即将合上的时候,一只手按住了大门的合页。
楚修靠在门前,一只手抵在门口,力量不大,却足以让肾虚气短的楚滇合不上门。
他端着虚伪的假笑:“雄父,今晚让大雌父陪我吧,我刚刚从医院回来,我好害怕啊。”
凯里猛地抬起头看他,有点不可思议。
这个尊贵的雄虫少爷几乎不与家里的雌虫说话,即使说话,也多是命令指责,少有好声好气的时候。
楚滇狐疑:“你和你大雌父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。”
楚修依旧带着微笑:“我刚刚出车祸,才从医院回来,我害怕。”
他咬重了‘出车祸’三个字。
这句话像是触到了楚滇的什么雷点,他脸色骤然难看,飞快收回撑着门的手,无意识的摩挲两下,又飞快堆出笑容:“好,既然如此,就让大雌父陪你吧。”
说着,他关上门,那张令人厌恶的脸消失在了门背后。
凯里抬头看向楚修,欲言又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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