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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悯臣笑吟吟的喝下去一大杯酒,接着和几人喝酒划拳,
期间一人拿起手机看了一眼,突然道:“呦,那家伙打电话过来了。”
这一句话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有些意外,然而那人下一句就说:“我去,还打了好几个呢。我手机设的静音没听着。”
“什么?”李悯臣一愣,有点出乎他的意料。“接起来听一下。”他说。
朋友接通了电话。
“喂,你是不是刘小浪?”
在坐的几人一愣:“刘小浪是谁?”
这个化名是他临时胡诌的,他第一次用这个名字,朋友自然不知道这个。
关于流浪汉的故事也是他胡诌的,压根没亲戚叫他刘小浪,他的亲戚都很好很爱他。
想到这里,他又觉得自己对不起亲戚了。
那时他第一次给陈密言打电话的时候,张口就是说:“我家里面,很困难……”
半真半假胡编乱造,越编越觉得有意思,编到动情处甚至把手机扣床上,嘎嘎乱笑。
而电话那头的陈密言自然不知道他是在笑,还以为在哭。
“你别哭啊,语无伦次的,我都听不清你在说什么。”陈密言说,“你再说一遍?你三大姑的二舅妈怎么啦?”
李悯臣笑的更疯了,使劲掐着自己的大腿肉。
“卧槽,你怎么了?一抽一抽的。”陈密言说,“你别嘎我手机里啊。”
最后,在陈密言问他叫啥名字时,李悯臣犹豫了一会儿。
“刘小浪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