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絮儿问张大嘴:
“叔,你跟兵打了一架,不会有事吧?”
张大嘴哪知道?人生头一次啊。
“该是不能与我一个小民计较吧?”
絮儿:“他们是哪里冒出来的?松县守军?看装束也不像啊。”
张大嘴曾远远见过关山军路过松县,觉得他们像,又不敢确认,但总归心里存疑。
“咱们只管种田,管他是谁呢,先回去。”
他们离开短短几日,并不知麻六带人在上河庄大肆报复。
整个松县除了官田、族田和平民良田,薛家的土地最多。
租契上写明田租五成,不过下乡收租的总要揩出些油水做辛苦费,这算是收租人与佃户间不成文的规矩。
薛贵信还理事时,不管安排谁来上河庄,几乎没有多算过地租,甚至灾年活不下去时,他还会赊些杂粮出来。
做他薛家的佃户,总比别处好过活一些,用心种田,有余粮撑到下一年——只要不是大灾年。
麻六变坏,也不过是薛家出事之后。或许他在隐藏自己,根子就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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