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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沛疼得差点冒眼泪,修长的脖颈被迫扬起,露出最脆弱的喉部。
为什么——
短短半月的功夫,他已经是第三次被萧安礼这样钳制。
浴桶,鬼市,还有此时。
虽说不至于要了性命,他能感觉到萧安礼控制着力气,可还是疼,再加上身份地位的天堑之别,对方简直如同碾压蚂蚁似的,轻而易举地压着他,如同凝视一只挣扎的鸟雀。
“说,”萧安礼声音很轻,“你为什么要去碰龙椅?”
他心口闷得慌。
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完全没有预料到,今夜会再次见到雪沛,而对方竟执着地尝试,靠近象征至高无上皇权的地方。
除非,他的身份本来就不清白。
只有这个由了。
否则无法解释一个无父无母的少年,能有这般身手,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宫中,溜之大吉。
“说啊,”萧安礼的拇指一点点下移,“你想在上面动什么手脚?”
是巫蛊,苗疆异术,抑或是什么密药——
“宝石……”
雪沛呼吸不畅,胸口起伏:“我想要上面的那颗宝石……给我……”
那是他的。
好辛苦才得到,很不容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