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嚎啕大哭,没有丝毫贵女礼仪形态。
崩溃、迷惘、像个失去一切的幼童,脆弱、无依。
汝阳王妃心疼坏了,抱着自己的乖孙女,咒骂起那狠心的凌不疑。
裕昌在桥上与凌不疑断绝关系的事已经传回来了。
没有人比他们清楚裕昌对凌不疑的执着和情谊,如今裕昌这般决绝,定是被凌不疑伤透了心了……
“哭什么!你若当真喜欢,大母便进宫让圣上做主,下旨给你们指婚便是!”
裕昌连忙摇头,可哭的太过伤心,抽噎的说不出话,只紧紧抓着大母的手,断断续续的阻拦:“大、大母,既他、不、不喜欢我,我也、也不、不要他了……”
当初就是因着自己,大母屡次进宫胁迫圣上,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,才会到后来消耗了圣上的情谊。
这一次,她定不会让汝阳王府再次重蹈覆辙。
见自家乖孙女是真的下定了决心不再与那凌不疑纠缠,汝阳王妃也没再说什么,赶紧让大夫给她把脉。
但她能看清,能放弃,汝阳王心下也是松了口气的。
旁观者清。
那小子对裕昌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情谊。
就算是因着他们的压力,两人成婚,将来也不一定会如何。
裕昌泡了澡,喝了药,便缩进了被子里。
这一夜发生的事太多,她情绪大起大落,神经紧绷,早已疲乏的不行。
嗅着熟悉的香气,紧紧握着大母温热的手,陷入了沉沉的梦乡。
一夜好眠,是她很多年不曾有过的安稳。
生日宴在即,这一次,她什么都不曾做,也不曾管。
而裕昌郡主被凌将军伤透了心,彻底放弃诀别的事也在整个都城传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