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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走吧。”季博阳依约付上厚厚的钞票。
不用说,这二个交际花是他在酒店找来的临时演员,与曾姓夫妇的巧遇以及接下来的这一切,也不是偶发事故,全是他依照曾姓夫妇的行程而特意安排的。
“知道了。”二女出道此行已久,三教九流的人看多了,自是分得清哪种人可以惹,哪种人却不可以惹,眼前这俊男便是属于后者之最,故她俩赶紧识相地提着衣服往外溜。
然后,客房又恢复一片死寂。
季博阳慢慢抬眸盯着梳妆镜中的自己,镜中人以同样冰冷扭曲的面孔回瞪。
他禁不住拿起方才他抹在发上身上,以制造醺人酒气的空洞瓶,狠狠、狠狠地砸过去。
曾母挑剔地审视女儿的新房。
四周的环境水准普通,连个像样的大户人家也没有;屋内的摆设品味只能算是干净,一看就知不是出自名家之手;三十几坪的空间小里小气,当女儿的香闺都还嫌不够,这哪里是人能住的地方,那姓季的摆明是在苛待她女儿嘛。
曾母越看越有看气,屁股还没坐熟就已经待不下去了。“你老实讲,博阳有没有打你骂你凌虐你?”女儿外表看起来是比从前丰腴愉悦,但或许那只是强颜欢笑,搞不好藏在衣服底下的部分才糟糕呢。
“你在说什么呀,妈?”曾杏芙被母亲的开场白弄得一头雾水。
“你不用怕,任何事有爸妈替你作主。”必要时,她要带女儿去验伤。
“妈,你电视看太多啦?”曾杏芙失笑地问曾大富。“爸,这是怎么回事?”
曾母没等曾父发话,便直接切入今日来的主题。“算了,先不管这些,你马上把行李收一收,然后跟我们回去。”
“为什么?我在这儿住得好好地……”曾杏芙本来还在高兴父母的初次来访,她正准备为自己的任性离家道歉,她还有许多快乐想与他们分享呢。
“好个鬼!那姓季的臭小子……”曾母咄咄抢白,但是她的话紧接着又被曾大富给打断。
这不是动怒的时候。“听你妈妈的话,跟我们回家,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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