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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傩开门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这一幕,以为他是在消化突然的情感转变,脚步微顿后继续端着做好的早餐走了过去。
“昨天你一口饭都没有吃,现在总该吃了吧?毕竟身体消耗了不少精力。”宿傩一边说着,一边把早饭放在矮桌上。
神宫寺奏听出来宿傩在影射晚上的事,但没有多大反应,只暗自磨了磨后槽牙。
这将是他一辈子都无法磨灭的屈辱。
神宫寺奏坐起身,里衣领口凌乱,露出一小片无瑕的白皙胸膛,脖颈光洁修长。
宿傩目光凝聚在上面,心道果然没有了,于是不动声色地走上前,蹲下后按住了对方单薄的肩膀。
眼前忽地压下一片阴影,神宫寺奏警惕抬眼,还未有什么动作就被宿傩叼住脖颈又啃又咬。
“松开……你是狗吗?”神宫寺奏攥着宿傩的衣服推阻,奈何对方四只手都把他紧紧箍住,没多久便无力下来,只能仰着头被啃咬。
宿傩……是狗……狗东西……
他在心里断断续续地骂道。
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鲜红的印记后,宿傩才将最后一口冷香舔进去,放开已经放弃抵抗的神宫寺奏。
粗糙的手指轻轻划过点缀着斑驳与齿痕的细嫩皮肉,引起对方有一阵酥麻战栗,宿傩猩红的眼眸弯了弯,似乎对自己的杰作格外满意。
“好了,老师就这样出去吧。”
神宫寺奏挪到边上后抬手掩住满是痕迹的脖颈,朱唇嚅嗫了片刻,耳尖都透着薄红,才憋出了一个词,“混蛋……”
宿傩见他这么想骂自己,最后却只是说出了这种不痛不痒,连辱骂都称不上的词汇,顿时露出了微笑。
糟糕,他好像又兴奋起来了。
这抹笑意在黑色纹路的加持下显得有几分诡异,似是戏谑嘲弄,又似病态依恋。
神宫寺奏看见时只觉得头皮发麻,手脚冰冷,空虚的胃里翻涌起一阵不适。
他实在是接受不了别人用含着爱意的眼神看自己,直接逃离了这令人窒息反胃的现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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