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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小声说,“这里。”
幸村真的给他揉,长久拿着画笔和球拍的手掌心里结了硬茧,几个月的休养也没能让那些努力的象征稍稍柔软一些,按在小腿敏感的皮肤上时,有些粗糙的痒意。
幸村的手法很专业,作为网球选手,即便没有刻意去学,也多多少少懂得一些放松肌肉和舒缓神经的方法,不过因为生病了,他的手使不上劲来,轻轻地揉着紧绷的肌肉,反倒让人的注意力更集中在那触碰之上。
我妻结夏的脚趾忍不住蜷缩着,一抽一抽地克制着那酥酥麻麻的痒意。
“怎么了?很痒吗?”幸村精市停下了动作。
“……不痒,继续,很舒服。”我妻结夏把脸埋在膝盖间,声音闷闷的,粉红的长发披散下来,完美地把他脸上蒸腾的热气给掩盖住了。
“看来我的按摩手法没有退步呢。”
幸村精市显然看出了什么,他的恶趣味爆发,故意逗弄着结夏,不过手上的动作却贴心地加重了些。
我妻结夏的目的本来也不是让小幸给自己按摩,忍了一会,忍不下去的时候就及时制止了,“距离九点钟还早,我、我还是再去加练一下吧,总感觉最近手腕的力量减弱了。”
“那我陪结夏一起好了,反正晚上在医院里也很无聊。”
幸村精市这时候再提出来这个建议,我妻结夏便没有再反对了,默许般让小幸笑意盈盈地跟着他去了天台。
今天的月亮又圆又亮,没有灯光也不黑暗,薄纱笼罩的风也宁静,氛围很好。
我妻结夏的心也奇迹般安定下来,跟小幸平和地聊些琐碎的日常,仿佛时间倒流回灾难没降临之前。
他难得度过了一个良夜。
第二天是周六,也是立海大正选选拔赛开始的这天,网球部的部员来齐了,每个人都在公告栏上找着自己的名字。
我妻结夏去看了看自己的分组,稍微值得注意的选手是切原赤也和真田弦一郎。
其他人都是普通部员,里面也有几个生面孔,我妻结夏估摸了一下,应该是今年的一年级生。
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比较出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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