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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几栋被称为“楼王”的楼,每栋买了一套房子。
这是杜总最艰难的时期,他以2700的均价,给了我最大的优惠,还送了停车位。
当晚,杜总、我、高子在一起聚餐了。我们都喝醉了。
我不知不觉地回到了城河边的家里。进了艾英居住的客厅,在沙发上倒头就睡啊。
艾英愁坏了,对我养父母和艾叔、金姨说:“这算咋回事儿啊,我这一个离婚妇女,家里进了一个男人,我咋办啊。”
我养母笑着说:“你是成年人了,我们老了管不了。”说着就拽着我养父走了。
金姨装作没看见一样地说:“没有进贼,走吧,咱睡觉去。”她也拽着艾叔走了。
艾英气坏了,拿起地上的棉拖鞋,使劲儿地打着我。
孩子们也都来了,使劲儿给我翻着身,让我侧身睡觉。
艾英问他们:“为啥要这样睡?”
平元担心地说:“我妈妈是医生,学的,喝醉的人,要侧身,万一呕吐了,这样免得憋死。”他说完就走了,其他孩子也跟着走了。
艾英也不理我了,她关上卧室的门就去睡觉了。
到了凌晨三点的时候,我醒了。
客厅亮着的灯,很是刺眼。在我揉着眼睛,感觉喉咙干渴的时候,有人非常温柔地说:“爸爸,喝水。”
我仔细一看是平平,我接过了杯子,放在了茶几上,看着她的小手,给她吹着:“平平,烫着了吗?”
平平睡眼朦胧、呵欠连天地笑着说:“没有,我长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