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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知秋完全不懂他的意思,眨了眨眼,手张着,晃了晃,又说:“要抱抱。”
“乐知秋,娇死你算了。”他还在为她决定的事生气,但生气归生气,与她亲昵的事还是要做的,趁现在她还脆弱,等她清醒了,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局面。
他掀开被子,上床,还没躺下,乐知秋就扑进了他怀里,温热的温度让她舒服地蹭了蹭。
谢烙一手抱着她,一手整理着被子,给她盖的严严实实,然后摸了摸她的头,说:“睡吧。”
“你会离开吗?”她抬头问。
“只要你不推开我,我永远不离开。”
听到这句保证,乐知秋安心地闭了眼,很快,平稳的呼吸声在他耳边放大。
此时,天已经黑了,灯光亮起,把城市照得璀璨,从窗户落了进来,照亮了房间里的黑暗。
谢烙想了很多,却依旧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答案。他不再思考,抱着怀里喜欢的人,闭上了眼。
……
乐知秋这场病断断续续了一个星期,谢烙就无微不至地照顾了一个星期。
月底的某天,谢烙出门买菜,此时乐知秋还在睡觉,他算了一下时间,差不多她醒后,就回来了。
然而,他出门没几分钟,乐知秋睁开了眼,眉眼间都是淡漠的模样,换了衣服,出了门。
谢烙回来只看到空荡的床,没了人影。
乐知秋去了酒吧,此时是中午,酒吧没开门,她开了门,径直走到吧台处,拿了一瓶酒,一个高脚杯,上了二楼,她熟悉的包厢。
她才喝了两杯,抽了一根烟,谢烙才找到她的。
“乐知秋,你刚好,不能喝酒。”说着,就要上手拿走她手中的酒杯,被她躲开。
“你管得着吗?”乐知秋睨着他,笑得很挑衅。
谢烙仿佛被激到了,也有可能是这几天的错觉,让他误以为她不再推开他了,可还是一样的结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