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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清楚不过了。”白兰地说。
“那您知不知道,对一个女人说这样的话,是很不绅士的行为。”奚午蔓没精力做出任何表情。
“我以为您一开始就知道,夫人,我从来都不是一位绅士。”
奚午蔓小麦色的脸蛋,莫名给人一种煞白的感觉。
这异常。
白兰地起身,箭步冲向奚午蔓,双手抓住她的肩,把她按到柔软的床面。
刺耳的尖叫。
奚午蔓歇斯底里。
眼泪源源不断,呼吸不畅。
白兰地迅速拉起奚午蔓,右手抓住她的手臂,左手手掌扶着她的肩胛骨,确保她保持可以顺畅呼吸的姿势,不会倒下。
“如果你确定明天回去,记得让你丈夫帮你安排一位靠谱的心理医生。”白兰地嗓音轻轻,像哄小孩入睡。
“我不需要。”奚午蔓轻轻扭动手臂,挣开白兰地的手。
“你需要。”
“我说了,我不需要。”奚午蔓站到地面,穿上拖鞋,慢慢朝窗边走。
“我说了,你需要一位心理医生。”
“我不需要!”奚午蔓的情绪险些失控。
她回身,瞪着白兰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