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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,我知道。但是,任何一个女孩,不管生在怎样的家庭,不管有怎样的地位,都有被强奸污的可能。”
“你才应该有一个心理医生。”奚午蔓咬牙切齿。
白兰地垂下脑袋,默了片刻,突然仰头,大笑出声。
“就该这样,奚午蔓,你就该这样。”
白兰地往后小退几步。
“有脾气就发,不高兴就说,想怼谁就怼,不要管狗屁礼节。礼节这种东西,除了让你压抑得要死,起不了任何作用。”
他双臂朝两边一分,双手一摊。
“你可是奚午蔓,你需要对谁卑躬屈膝?你堂堂奚午蔓,为什么要永远保持和颜悦色?你不需要讨好任何人,你知道对任何人、任何形式的讨好,都对你不会有任何益处。”
为什么不高高兴兴的呢?
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像马上就要死掉一样?
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情绪,永远举止得体、彬彬有礼,为了别人称你一声“淑女”?
他们只是出于对他们利益的考虑,要求你必须做一位淑女。
你听,不管他们的言语多么冒犯、行为多么轻佻,不管他们的嗓门有多大、词句有多恶毒——
哪怕他们对你抱有最深的恶意,哪怕他们把锥子扎进你的心里。
哪怕——
天哪。女士。
你被贬得一无是处,你被说得体无完肤,你的食物基本都到了别人的盘子里,你肚子空空,你面黄肌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