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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鹊一屁股将赵明别到更远的地方,端着药盘蹲在了傻姐的面前。
半点没有嫌弃,泰哥在一旁帮忙。
小悠说着话逗她开心,张叔在一旁盯着,直道姑娘命苦。
只有赵明,冷漠地站在人群的外围。
这一切,江又年和谢南州都看在眼里。
其中让二人改观最大的,莫过于孔鹊了,他胆小怕死,审美又差。
没想到,倒是个善良的,不怕脏,也不怕臭。
泰哥的反差也很大,看似钢铁直男,动作却格外温柔。
至于张叔,就更不用说了,老人家心善,满眼都是疼惜。
“小悠平时嘴毒淘气,关键时候还是很给力嘛。”
江又年觑向撅着圆溜溜的屁股在帮傻姐吹伤口的小悠,第一次觉得他像个小孩儿。
“小悠的命运很坎坷,从出生就患有先天的罕见病,不能像其他的小朋友一样跑跑跳跳,只能坐在轮椅上。”
“他,很珍惜在这里的日子,哪怕危险重重。”
提起小悠的事情,谢南州呼吸都不自觉地加重了。
谢南州的话像一块石头,沉沉地压在了江又年的心上。
他没想到,这个整天闲不住的小孩儿,竟是在这里享受着他被剥夺的人生。
跟他比起来,自己又何其幸运。
“你们兄弟俩怎么会一起出现在这里?”
江又年不明白,什么情况才会导致这兄弟俩一起陷入重度昏迷。
“你误会了,我和小悠是在怨境里认识的。刚见到他的时候,他甚至走路都不太熟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