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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池墨唇边的笑意淡了。
他啧了声,慢了半拍想起来虞缭不喝酒的原因,刚要开口说算了。
刚打赌输了的那男人凑了过来,不知道是不是怀着点报复心理,盯着虞缭笑嘻嘻道,“小保姆这么不给面子啊,这可是岑哥亲自倒的酒,怎么能不喝呢?”
“岑哥,可不是我挑拨离间,都说她最听你话,可怎么就是这一杯酒,都喝不了呢?”
虞缭抿着唇,静静看着岑池墨。
男人脸上的笑意敛起,镜片后的眼眸微眯,透着点捉摸不透。
在那人说完后,他嗤笑一声,似是笑骂,“关你屁事。”
可眸底沉了点戾。
有人切了歌,在女歌手的深情烟嗓中,岑池墨静默片刻,抬手拿起了那酒杯。
看着杯中晃荡的酒液,话音一转,“不过,你说得也有点道理。”
“我家的缭缭,可是最听话了。”
岑池墨将杯子递到虞缭面前,从语调到笑意,都带着昭然若揭的恶劣,“缭缭为什么不喝呢?总不能还在惦记你那个喝了酒自杀的妈吧。”
他声音不大,却也足够周围一圈人听得一清二楚。
几乎是立刻,就有数道惊讶视线投向了虞缭。
虞缭的脸色微微发白。
她注视着岑池墨那张俊逸又恶劣的脸,沉默几秒,抬手接过了玻璃杯。
声音很轻,“你喝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