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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见丝毫不高兴。
祁镇哑了半晌,心里不太舒服。在黑夜里看了床帐好半天,伸手把小傻子挖到了自己的被窝里,第二天面色淡然得说是对方滚进来的,顺坡下驴得撤掉了才刚放上来的被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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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皇子被幽闭。
朝中五皇子一党,在想方设法地,想把人捞出来。
朝堂之上,不需祁镇提点,他这一派的人,立马将之前从远嫁和亲的那位公主的手上,得到的有关于五皇子先前非法侵占田产、强抢民女、借官船贩卖私盐等证据,捅了出去。
皇帝面色铁青,将五皇子从王府罚到了宗人府幽闭,还不许带随从。
隔日,五皇子便上了请罪折子,知晓自己犯了大错,字字泣血,为显露自己的悔过之心,请太子殿下派人监管他。
太子一党气得要死。
这哪是要太子管教,分明是知道这件事情是祁镇在背后运作后,故意为之。
这下五皇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祁镇捞不到好。没准儿罚得比五皇子还要重。
五皇子眼下现在不求别的,只求保命。
只要有命,就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。
但祁镇如果不借此机会除掉他,日后必是大患。
祁镇立在寒风里,侍卫长带来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人,那人面色苍白,下跪的时候手脚都在哆嗦。
“多谢殿下成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