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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闫木住,不自在道:“还是让宫女来吧。”
指腹轻轻擦过头皮,带了点点酥麻。
祁镇的声音自背后传来,“臣打碎了陛下的镜子,让陛下无镜可用。臣替陛下梳,算是赔罪。”
林闫不好再坚持,只下意识地把脊背挺得很直,由着祁镇动作。
祁镇细白的手指捏着梳子慢慢得将他的头发梳起。
从祁镇的角度能够看到耳后的吻痕。
吮得有些重,有些紫。
后颈处长着红痣的地方更是重灾区。除了吻痕,还有咬痕。斑斑驳驳,像是在这一块上烙上了标记。
祁镇的指背轻轻从那儿擦过。
林闫立马绷直了背,躲开,眼睛瞪大,怀疑人生。
不会吧!
这个身子这么容易被祁镇撩动?
还是他太涩了?
靠!
他下贱!
都这种时候了,他居然还馋祁镇的身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