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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着他是从头到尾都听到了。安池“啧”了一声,为方才那么努力地和柳千儿周旋而感到后悔。
这不是嘴欠吗,说那么多干嘛?以后又要为这小子嘲笑他提供材料。
突然,门被踹开了,持枪的刑警鱼贯而入,还有体贴的女警过来安抚情绪,把安池和木子苑带出这个充满污糟灯光和金属气息的房间。
方谷雨和节目总导演紧随其后。
方谷雨的眼神像机关枪一样,从上到下扫射安池和木子苑的每一寸皮肤,见他俩没出大事才总算松了口气。
总导演喜极而泣,老泪纵横地对每一位身边人哭诉,自己的饭碗总算保住了。
警方押着柳千儿和舒茗出去,熙熙攘攘的人潮也逐渐褪去,木子苑和安池这两个受害人反倒成了最安静的两个,落在队伍的最后。
这氛围突然搞得两个人都有些尴尬,木子苑瞥了瞥安池简单处理过的手,说:“你这手……挺疼的吧?”
安池别扭地抓了抓头发:“也就还行,算,算不上疼。”
沉默。
沉默让尴尬又重新走上了一个新的层面。
木子苑又说:“我刚才说感动是真的,谢谢你啊,安池。”
他很少叫他安池,多数都是叫“安老师”,像谦卑的学生;可安池这两个最熟悉的字,经由木子苑的嗓音说出来,好像也比平常顺耳许多。
安池说不上是为什么。
“你突然这么客气,我都不习惯了。”安池说道:“你这感谢来感谢去的,也没见你以身相许啊?”
木子苑停住了脚步,安池很快就走在他前面了,意识到他没有跟上来,又折回去找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