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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那么前去研究……也是闲得慌。
向坤指指桌上的红木托盘,里头放着官袍和官印。
“拿去吧,明天就去翰林院上任。到了那里,静心?做学问,想想你的表字,做人不可锋芒太盛,做官亦是。尤其是你这种有家有室的硬骨头,万事?三思。”
谢星珩垂眸,听懂了藏在提醒里的威胁之意。
在朝局之中?,害命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?。
他领了官袍,拿了官印,从?吏部出来时?,天色已麻麻黑。
吏部门前有轿子等着,为首的汉子问他是不是谢大人。
“向大人让我们送你一程。”
谢星珩看不懂向坤是什么意思,反正没可能?拒绝,上了轿子再想。
轿子里空无一物,唯独一点,特别特别黑。
木板都涂了黑漆,窗户都封着。前面的厚重黑帘都稳稳不透光,坐在里头,很是憋闷,久了有窒息感,像困在了幽闭暗室里,也像躺进了棺材里。
六月的京城,气?温升高。这轿子在烈日下暴晒了一天,吸饱了热量。现在都在往轿中?人身上释放,比蒸桑拿还过分的热度直直烤着皮肤血肉。
谢星珩没一会儿就感觉呼吸不顺。
他抬手去掀轿帘,帘子不知?何时?被?封住了,他扯不开。
沿着缝隙,碰到了嵌入门框内的木板。
这块木板的嵌入,让厢内的空气?更加拥挤稀少。
谢星珩眼睛都瞪大了,额角青筋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