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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在前几天。”书生见阿澜一直盯着画中央那对男女看,笑着说起一件当日趣事。
“中间那对夫妻恩爱得很,手牵着就没分开过。”他悄声道。
虽然他说得很轻,但跟着阿澜一起过来的言楚两人听了个清清楚楚。
楚昂想起那对背着他忘我亲嘴的男女,呵呵了几声,连带着看言怀真都带着几分“同是天涯沦落人”的怜悯。
言怀真瞥了楚昂一眼,道:“你有没有觉得,这幅画应该让某个人也看看?”
楚昂难得认同了言怀真的话。
丞相府内,沈谏正坐在水榭旁拿着鱼食喂鱼,忽觉鼻子一痒,打了喷嚏。池中锦鲤被声响一惊,嗖地跑开。
刘管事走上前来,刚要开口说什么,沈谏先他一步道:“你是不是又想说有人在记挂我?”
刘管事道:“那倒不是,就是想提醒您,近日天寒,小心风寒。”
沈谏:“……”你还挺押韵。
长街上,三人站在那张画前,神色各异。
阿澜总算知道,那晚父亲母亲一道出门去做了什么。原来是背着她出去腻歪了!证据就在眼前,容不得他们狡辩。
深夜,阿澜回到宫里,被告知父亲和母亲都在长阳殿。她到长阳殿的时候,父亲正在灶前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