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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可知道你母亲是如何去的?”
“是因……旧疾复发。”
钩吻神色复杂,思虑片刻,终还是说出了真相:“不,她是自戕而亡。”
燕元洲怔住。
“你父亲也曾与你一般,囚禁欺骗过你母亲,”钩吻看着燕元洲,说出他从未了解过的真相,“诸事败露那日,你母亲便崩溃了。”
听罢,燕元洲呆立原地,久久不能回神。
陵游静静站在钩吻身后,不发一语。
要如何执着,才会令自己囿于如此困境?世人多执念,何不放下一切,逐风天地呢。
陵游此般想着,困惑不解。
“不……”燕元洲牙关紧闭,将所有妄念咬碎在齿缝之中。
“元洲,”钩吻长叹一声,“你知道玉瓒的,他又岂会愿意一辈子如此?”
殿室忽而寂静无声,陵游却在此时上前一步:“宗主,你若心悦父亲,也不该以此般方式。这样,除了将他推得更远之外,并无分毫好处。”
燕元洲沉默良久:“你们在此等候片刻罢。”
话落,他转身离开宗主殿,去了玉瓒平日的居处。
“元洲,”玉瓒正躺靠在软榻上读书,见他来了,唇畔不自禁浮起笑意,“你来了。”
燕元洲却只沉默着,握紧的双拳隐隐颤抖着。
玉瓒看他这般,不由有些担忧,忙放了书来到他身前,微微抬头与他对视:“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