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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和祁南什么情况?”这个问题姜清衍憋了两天了,尤其是今天早上看到陈寄开着祁南的车过来,更觉得诧异。
陈寄知道他得问,也没有隐瞒的打算,低头喝了一口食堂阿姨说什么也要让他们尝尝的酥油茶,才慢悠悠地开口。
“我们三年前就认识了,没什么特别值得说的,一见钟情。”陈寄笑着说。
祁南朋友多,陈寄也是个玩的开的,两人在一次饭局上认识,彼此看了一眼就动了心,陈寄很顺利地要到了祁南的手机号码,约会,牵手,一切都顺理成章。
“我当时没费什么心思,有时候送花,有时候去他酒吧坐一会儿,那时候觉得我们已经在一起了,后来才知道他其实一直没把这段关系当成恋爱,走肾不走心。”
姜清衍两手举着一根棒子骨啃,闻言抬头无声地笑了半天,不为别的,陈医生在一医院是出了名的钻石王老五,别说身边的同事,就连堵着他要联系方式的患者都不少。
陈寄自己也无奈地低头笑了,摆弄着筷子,他脸上没有失落,也没被人戏耍的愤懑或尴尬,眼神很温柔:“我知道他喜欢我的。”
他们曾在寒冷雪地里接吻,在飞天而下的瀑布前相拥,在帐篷中做最亲密的事,头上只有苍茫星河。祁南带给他很多从未拥有过的美好体验,他们对视的眼神带着对彼此的爱意,骗不了人。
“回阳州之前我跟他告白,让他跟我走,他没答应。”陈寄说。
虽然是旁观者,但姜清衍大概看得明白祁南的心思,他在逃避,也可能是类似自卑的情绪作怪,让他不愿意面对与陈寄的关系。
“所以你这次是为了他回来?”姜清衍把啃干净的骨头放在渣盘里,抽了两张纸巾擦手。
陈寄承认得很坦荡:“对。”
姜清衍端起装酥油茶的碗,给他夹带私货的医援点了个赞:“祝你成功。”
这个祝福得接着,陈寄闷头喝了两口,才问:“你呢,和那位裴老板怎么回事?”
姜清衍呛了一口,咳嗽好半天才喘匀气,眼睛红了看陈寄:“什么事也没有。”
陈寄一挑眉:“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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