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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芋点头:“我想去看看。”
都是市中心内的老城区,距离不算远,一脚油门的事儿,靳浮白开车往四合院走。
车子和上次来时一样,停在胡同外,去年在修缮的地方已经是刻意复古的石墙。
还是胡同里更好,有种自然老旧的时光感。
可惜那座院子是锁着的,不像上次来,轻轻一推就能打开。
上次来时是夜里,没看仔细,现在看看,门口的石狮子都有些风化掉了。
向芋扒着锈迹斑驳的门把手,顺着门缝往里看:
那些乐器还在,只是加湿机器和恒温机器似乎停掉了,植物干枯死亡,连苔藓都已经变成枯草色。
那些惹人喜爱的蕨类叶片全都不见了,一片残骸。
她皱着眉扭头,问靳浮白:“不是说这院子是那个卓逍给爱人买的吗?打理成这个样子,回去真的不用跪搓衣板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
他们说完这两句对话,忽然沉默下来。
一阵风轻轻吹过,向芋短暂垂眸。
彼此都想到,也许不是不打理,而是没有办法打理。
卓逍把那位混血真爱养在外面的事情,他家里的妻子也许也有耳闻,这中间闹出多少场乱子,他们这些做外人的,无从得知。
向芋以为靳浮白不会和她谈论这种话题,毕竟暴露圈里男人的恶劣对他没什么好处,还很容易被联想地问“你会不会也这样”。
聪明如他,一定会规避开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