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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乖,把手松开。你喜欢站在窗边看风景,那就好生看看不好么?”萧鹤棠劝说她,一点一点掰开东月鸯紧抓着的五指,她力道根本不如他,轻易就被拨开的手掌,最后只能按在他臂弯上,瑟缩着说:“不要,萧鹤棠,萧弦音你没有廉耻……”
这里人来人往都能乱来,虽然他们是在屋子里,可是是在窗户边啊,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,他难道都不担心他自己的名声毁于一旦?
“哼,”他在东月鸯脸颊处蹭了蹭,“你不是知道我的为人么?胡作非为,寡廉鲜耻,你之前不是还嫌弃我脏?鸯鸯,就用这只手把你也弄脏好不好?”
“我脏,你也脏,就这样不分你我,谁也别说谁?”
东月鸯阻止不了他,又怕被外面的人发现异常,轻声急切地喊:“住,住手……”突然一种被指尖勾住破开的力道让她全身都软了下来,控制不住地弯曲了身子,幸好被萧鹤棠从背后扶住,紧贴着窗台上的墙面才没有跌落下去。
如遭重创般呜咽一声,东月鸯深呼吸两口,才能集中神思看清眼前的景象,游园的客人好像……好像还没发现他们在做什么。
东月鸯一手撑着窗台,一手抓紧了萧鹤棠的臂膀,“你,你说好的……”
“说好的什么?碰那些新接来的妾不碰你?”萧鹤棠满声委屈地说:“鸯鸯,你也瞧见了,祖母今天发了那么大的火气,叫你我跪下认错,她让你老实交代,你都不敢说,还是我替你解了围,就这样,你觉得我还敢碰她们吗?”
提及萧老夫人,东月鸯就像被掐住命脉熄了声,但短暂的她又回过神来,赤红着面颊,双目含春,盈盈地受不了地望着萧鹤棠,夹着眉头,“你,你……”
他没回主院歇息这几天,难道没有去碰新来的妾室?
东月鸯想叫他别骗人,何必拘泥于她,还不是因为在祖母那儿吃了教训才找她报复。“你知道吗?”
萧鹤棠在她耳边吹着热气,他们交颈在一块儿,萧鹤棠左手箍着她上面,就像在环着她的腰,右手则在她下面的衣摆里不知在忙活什么,总之让东月鸯气息时而不稳,时而缓重,外人见了,不过是一副登对貌美的夫妻抱在一起临窗赏景悄悄说闺房话的画面。“祝家劝祝柔臻自缢了。”
为了放缓东月鸯此时的感受,不让她一下达到太刺激的程度,萧鹤棠试图说了些话来缓和她的情绪,同样也是为了不让她集中精力反抗他,提及祝柔臻的死,他好像不过是提到一个无关要紧的人,没有丝毫波动,“什,什么时候的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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