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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（第2页）

沈暮宵正满意看他入套，段衍却难得聪明一回，忽而话锋一转，变换语调：“不对！”

沈暮宵：“？”

段衍道：“不可能，她应当不是这样的人，昨夜是我侮辱了她，她反应十分激烈，而且我衣衫上还沾着一点血，她应当是第一次。”

他猛然起身，向着沈暮宵道：“无论怎样，你给我把她找出来！”

沈暮宵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十足冤大头，只得应道：“知道了，弟子定会尽力。”

谢霁扬也在第二日出关了。

沈暮宵自知无颜面对，不敢与他再提之前教授剑法之事，今日本轮到他在殿内伺候，平日求之不得的事，如今却是主动地与人调换了职责。

他在太清殿殿外当职，却还是忍不住透过那盏雕木镂空屏风看谢霁扬，看他面目沉厉，一如往常习剑或批注剑法。

临换班之际，黄栋却进了太清殿，离殿时看向他的目光有些惊讶，随后驱散其余人，低声对沈暮宵道：“真人独自留了你。”

沈暮宵同样惊讶：“什么……”

黄栋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，随后很快离去，沈暮宵在太清殿前坐立难安，又回到了殿门侧。等了约莫一炷香时间，谢霁扬从殿中走出，手中向他递上一本剑谱。

“这是……”

谢霁扬没有回答，反问道：“之前五式，还记得多少。”

沈暮宵忙答道：“弟子不敢懈怠，一直有在练习。”

谢霁扬从殿内随意取来一把铜剑：“练一遍。”

沈暮宵接过剑，甚至有些不可置信。

除了小时在村里铁匠铺里摸过一两次，这算是他第一次真正接触一把剑，握上一把剑，黄铜剑相比尘寰极为轻简，可沈暮宵还是觉得沉甸甸的，好像这并不是一把剑，而是一份极为珍重的信任。

而且，还是谢霁扬亲自交给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