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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愣愣的摸了摸脸上的血,大叫,怒的轮圆了胳膊便冲温嫽挥去一个耳刮子。温嫽勉强躲了,但躲了这一下的她没能躲过男人同伴踹来的一脚,她终究双拳难敌四手。
温嫽被踹的一疼,跌倒在地。她顾不得疼,握紧匕首赶紧看向两个男人。狠了目光,谁靠近她,她就朝谁扎。
温嫽的心里是恐惧的,但她没有办法,她现在连恐惧的时间也没有,唯有强行镇定,才能自保。
臀部抵着地面的泥土,温嫽强装出以命换命的杀意。
来啊!
这边动静如此之大,总算引起了那些押镖人的注意。
镖头领着人大步走过来时,望望冲上来又欲对温嫽拳打脚踢的两个男人,而后,又望望明明一脸邋遢,眼睛里却又能看出已经被吓到了的温嫽。
他没想到上次之后,竟然还有人敢在他的队伍里惹事。
但,捏了捏头疼的太阳穴,其实也见怪不怪。他押的镖足有几十趟,这样的例子其实屡见不鲜。
只要人一多,就没有真的能一路安稳的。
冷冷瞟了眼两个男人,朝手下冷声,“押住,再敢惹事,踢出镖队。”
又看温嫽,对温嫽,他的意思也是一样的。
他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去同情弱者,在他看来,温嫽也是肇事者之一。
朝她走了一步,冷淡说:“手上的匕首拿与我看看。”
对男人仅仅一刀而已,它就在男人脸上落了这么深的伤口。
若是现在不是冬天是夏天,男人恐怕要因伤口炎症有性命之危了。
镖头觉得这把匕首不像是寻常铺子能买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