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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人的嘴唇,比亲在脸上时还要柔软。
他的嘴唇真软,还香香的。
李乐训也这么想。
她闭上嘴,也闭上了眼睛。
他真好看,他穿喜服真好看。
可她还没怎么看!她今日既没来得及向他炫耀,更没来得及看够他的模样!悔矣,悔之莫及!
绝不能再办这种碍手碍脚的仪式!
可她明明想看徐徵的模样,眼皮却好似被榆胶粘住,怎么也不敢睁开。
她的衣裳叫徐徵脱了,徐徵自己的衣裳也叫他脱了,她再也看不着了。
李乐训觉得自己被亲晕了。
*
有了金城的经验,待到临康再办第二回喜事,李乐训便只愿支桌开宴,叫人来吃酒。
“在金城我已依着你那套臭讲究,同你成了亲,你也该过足瘾了吧?”李乐训一把将徐徵推到院中的竹椅上坐着。
院子是徐府的老院子,竹椅是徐府的旧物,仍摆在那两棵绿冠如云的樟树下。
李乐训抱起胳膊,居高临下地叱喝:“现在这宅子改换了门头,是我的枢密府,不是你的徐宅,你必须听我的!”
“好。”徐徵轻声说。
“不是,你心虚什么?怎么又脸红?”李乐训火眼金睛,一下便觉察到他耳后泛起的淡淡红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