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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脚跨坐在他腿上,俯身捏住他的耳垂,揉过两把:“成亲有什么好难为情?夜里怎么不见你难为情?”
“哦,或许你夜里也难为情,只是没叫我看着可难为情也不见你收手啊!”
“……”
徐徵的视线正正好对着她的胸口,他不敢抬眼,垂下头,红晕确已染满他整张脸。
他不露痕迹地把身子往椅子里缩了缩好似是心知自己个子太高,有损夫人的气势,故意为之。
*
枢密使在临康的喜宴,虽只请人来吃酒席,但这酒席的意义,实乃知会朝中诸人,尤其是禁宫之中新上任的天子,便不得不大操大办。
李乐训与徐徵并排站在门口迎客。
“你不是能喝吗?等下要是有人灌我,你就帮我挡。”趁着人还没到,李乐训在袖里用手肘戳戳徐徵,嘱咐道。
成亲之前,李乐训不知与他喝过多少次,深知他虽海量,却容易上脸到时那张秀致的面庞叫酒气熏得热烫,叫人看了都不忍心多灌,实在适合帮她挡酒。
“好。”徐徵应。
李乐训的计划十分顺利,凡有人敬她,她便只喝一口,剩下的全塞进徐徵手里,哄他一口饮尽。
不知为何,今日徐徵的脸红得格外快。
刚喝过李乐训剩下的第一杯,便唰地一下全红了。
“你行不行啊?”李乐训狐疑。
“……”徐徵不答,掰开她的手指,将空杯放进她的掌心,转开脸与宾客寒暄。
李乐训莫名其妙地举起杯子,对着光细看,这才发现,那杯沿上沾了一圈红艳艳的口脂是自己留下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