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麦葑麟吓到了,急忙推他。
麦宣歧缠得更紧,吻一下又一下,发出水声。
佣人见状,不吃惊,急忙推出房去,把门轻轻带上。
麦葑麟脸色霎时白了,冒出个念头家里的人……都知道了吧……
那他这些日子,在家里待着,仆从都如何看他?
谁都知晓兄弟二人秘事,谁都知道麦葑麟为兄不仁,当真像麦宣歧口中的骚狗荡货,躺在床上敞开双腿等着亲生弟弟干他、肏他。
王妈是不是也知晓了?她在母亲在世时就跟着了,把麦葑麟带大,几乎是他乳母。
他的乳母如何对他做出评价?
浪荡?淫贱?不知廉耻?
还是会跟弟弟一样,骂他骚货又说他婊子?
麦葑麟浑身发冷,还泛起麻,推着麦宣歧的手都抖。
佣人走出去时,脚踩木质地板咯吱咯吱响,好似一声声呻吟,发自麦葑麟唇齿,打回他脸上。
麦宣歧还笑着,嘴唇捕捉他张开来的红色肉唇,舔开缝隙,又碰上麦葑麟洁白贝齿。他醉眼惺忪,只顾着看麦宣歧琥珀色眼眸中映出他篝火似的英俊面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