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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则眠犹犹豫豫:“说了。”
在球场打球,接他去吃饭这些事都说了,可是没说有你啊。
陆灼年又看了陈则眠一眼,语气有些无奈:“陈折。”
陈则眠抬起头:“嗯?”
陆灼年说:“你注意力能不能集中一点,上次检查了脑袋不是没事吗?”
陈则眠没说话。
脑袋是没事了,但心里的创伤没有愈合。
他现在一看见陆灼年,就想到护士手里那个用来做腰穿的大长针,简直都PTSD了。
陆灼年见到陈折又开始发呆:“在我们家,像你这样容易走神的孩子,是要送去做感统训练的。”
陈则眠后退半步,拉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以后才说:“陆灼年,你说话可真损。”
陆灼年:“你在躲什么,你身手那么好,难道我还能打你吗?”
陈则眠:“你看谁不顺眼还用亲自动手吗?”
陆灼年说:“你知道就好,所以躲也没用,站过来。”
陈则眠英勇就义般往前迈了一步,慷慨道:“我不做腰穿!”
他本来退了半步,被陆灼年一激,往前大迈一步,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了很多,仍在普通人正常的社交距离之内,但对于陆灼年而言已经很近了。
陈折走动间带起的微风扫过,拂过脖颈面颊的感觉有些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