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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跟着附和,说沈若臻对数字高度敏感,记忆力强,如同长了一双能看到牌的“琉璃眼珠”,只管赢。
沈若臻兴趣浅浅,说:“那我不玩,给你们当荷/官。”
众人移步活动室,墨绿色牌桌上筹码扑克一应俱全,海映帆先请项明章入座,然后朝沈若臻使了个眼色。
沈若臻娴熟地洗牌,他知道海映帆有意攀结项明章,所以拜托他给座上宾发一副好牌。
牌局开始,项明章果然赢得顺利,三连胜后拥有的筹码翻了几番,说:“多谢沈行长给我发的好牌。”
沈若臻遵守荷/官本分,不闲聊。
下一局,项明章输了,说:“真实水平露馅儿了,大家见笑。”
海映帆奉承道:“项先生真善良,赢了感谢若臻发的牌好,输了是自己技术不精。”
还没开局,沈若臻出声:“可能就是这么回事。”
项明章见缝插针地问:“那下一局能不能帮帮忙?”
海映帆“啧”了一声:“项先生是复华银行的大客户,可我瞧着,怎么若臻反倒像是项先生的大客户?”
沈若臻觑着手里的牌,编造了一个玩笑:“大约是项樾刊登广告花钱太多,需要向敝行借款。”
窗外一声闷雷,活动室的门也被撞开了,七八名男女找过来,一边抱怨海映帆怠慢,一边要求加入牌局。
沈若臻斯文地撂了挑子,说:“正好换一拨人,我去抽一支雪茄。”
海映帆忙谢他:“劳累了,沈大少爷快去歇一歇。”
沈若臻闪入隔壁的客房,壁灯暗白冷清,他点燃一支雪茄踱向开放式阳台,下雨了,风一吹水滴斜斜地飘落在身上。
背后脚步踏来,关了门,沈若臻回头,唇齿轻启呼出一片烟雾:“不玩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