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项明章道:“其实没什么趣味。”
沈若臻看得出来,项明章八面玲珑,但不是真的喜欢交际,他又转回去看雨,说:“那你何苦来这一趟。”
“我说了,我想着能遇见你。”项明章走近,停在一旁,“何况一个人待在家里同样没趣。”
沈若臻装作没听见前半句,只思考后半句,他家中有父母妹妹,加上管家仆人司机,人就更多了,他想象不出沈公馆只剩他一个人的情景。
“怎么会一个人?”他道。
项明章说:“我没有成家。”
沈若臻压根儿没想这一层:“……哦。”
项明章又说:“你对美人没有兴趣,我对娶妻生子也没有。”
沈若臻心中暗惊,恍若被洞悉了什么,他表情镇定地说:“你是你,我是我,这是两码事。”
项明章道:“或许异曲同工,本质一样。”
“项先生,请你不要揣度我。”沈若臻温和地警告,“我也不关心你的私事。”
项明章话锋一转:“那你关心什么?我的纺织公司?”
沈若臻反驳:“广告登出来就是给人看的,我注意到并不奇怪。”
项明章说:“那倒是,越多人看到越好。”
沈若臻倏地产生一种怀疑,纺织公司的“过分高调”是项明章有意为之。
雪茄沾到雨水,脏了,火星熄灭了,沈若臻找不到烟灰缸,夹在指间为难。
项明章拿下胸前崭新的绉纱手帕,他抽走沈若臻的雪茄包起来,说:“我帮你扔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