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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亦程转身去解手上的绳子,生生意识到他真的在退缩。
没来由的慌张包涌她,她再次陷入在100个大气压下的深海里,七窍流血皮肤皱成一团扒在血肉上。
生生使出吃奶的力抵抗陈亦程推开她的力,狠了心揍他,谁都可以推开她,唯独陈亦程不可以。
拔出陷在被子里的刀甩在他的小臂旁,长长一把刀横腰拦截他的身体,阻止他逃避。
他怎么敢的!陈亦程死进十八层地狱都不能推开她。
和他打架打的只觉脑子愈热,拾起毯子再次用力捂住他,“操你怎么了,被老娘操是你的福气,雷霆雨露俱是君恩,你今天不从也得从。”
混乱中握住肉棒,心里带着怨恨和不服,一鼓作气用力坐进去了。
穴口骤然吞下龟头前半端,打斗的两人都停下来。
饱胀的酸爽从小穴蔓延开来,尾椎骨爽的发抖,她楞了一下,尝试继续用力往里坐。
紧致的小穴压迫龟头,生理性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,理智快要崩断,她太小太紧了,箍的阴茎泛疼。
陈亦程倒吸了口气,强迫自己镇静下来,硬撑着理智软下嗓子哄她,“先戴套好不好,不戴套会有小宝宝的。先下来好不好,带了套我任你随便怎么操。”
她满不在乎自嘲,“那又怎样,有小宝宝了,怀着孕我爸办公室楼上跳下去,带着小宝宝一起死。”
“生生世世化为厉鬼。”
陈亦程咬牙切齿骂道:“疯子。”
生生罔顾,她就是疯子,不是疯子也做不成这种事。
她忍着强烈不适的异物感继续坐下去,一半都没没入,穴口传来一阵钝痛,激的她尖呼“我操我操,好痛好痛!”
晕晕乎乎的脑袋无法加载更多的痛,身体怪异的变化惹的鼻头发酸,她呜咽着嗓音问陈亦程,“陈亦程,进去了吗,是到底了吗,为什么这么痛啊啊啊”
直接上来就是女上这么深的姿势能不痛吗…
他强行忍耐,无望的做最后的抗争,“你先下来,先戴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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