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哄骗着她退出来,退出来,还能亡羊补牢。
“不要!我就要在上面!”
陈亦程太阳穴青筋凸起狂跳,里面又小又紧箍的他想死,恨不得挺腰直接全部插进去,却还在温声哄她,“出来好不好,出来了你再慢慢来。”
她们共同生活了多少年,生生怎么会看不出哥哥的把戏呢,尖利的声音划破耳膜,“你别动!”
“我没动,人都被你捆起来了。”他示意被捆起来的手。
长洌洌的刀开了刃泛寒光,他都能感受到手臂边的刀吃了他的血冒着凉气。
骂也骂不走,哄也哄不好,陈亦程干脆破罐子破摔的摆烂,就任她把自己当按摩棒似的乱蹭。
事已至此,那些在阴影中浮浮沉沉的念头悉数落地。
他望着身上半天不得要领的女孩,哼哼冷笑,“道貌岸然的狗屌被他妹妹锁起来操,哪里还敢动什么。”
陈亦程冷嘲热讽把他们两骂一遍,“你一颗八面玲珑心吃了熊心豹子胆,把我这种不顾人伦连自己的妹妹都敢爱的垃圾上了,还在磨磨蹭蹭点什么。”
冰冷的嗓音说着无比刻薄的话,“柳生生,你先杀了我好不好,拿你那大刀把我砍成臊子,剁成肉酱都比现在好。”
“好妹妹,别先奸后杀好不好。”
“给你个建议先杀后奸,人死了,没意识,你爱怎么操怎么操。”
呤呤沉沉的谩骂,像上了发条的苍蝇一样嗡嗡呼呼个不停。
“哼哼,小变态操大变态,柳生生咱俩死了得下地狱。”
她忍受不下,怒吼道:“也不许说话!别啰里八嗦的,闭嘴!听见你的声音我就头痛。”
她试着继续吞吐,刚插进来的酥麻劲还未过,穴口有轻微撕裂的灼伤感,又爽又难受,矛盾的体验。
跪太久本就无力的腿支撑不住,她动了动大腿。牵一发而动全身,刺激卡在甬道的肉棒,不进不退的吊住半埋体内性器,她感到这东西又硬了几分。
陈亦程轻轻的抽气,夹的他想死,好想操她,但他不敢动分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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