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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钻进去,咬住一只母鸡翅膀扯出来,裴有瓦揉一把狗脑袋,就从狗嘴里掏出母鸡。
迅速将两只母鸡逮住,捆了脚,他又去后院抓了只肥鸭子,同样捆了脚没让动。
黄狗摇着尾巴,明显有些兴奋,虎视眈眈盯着鸡鸭,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威胁低吼。
烫鸡毛的水温高,长夏和裴曜太小了,胳膊短,也端不了大盆。
裴有瓦拿了大盆进灶房舀水。
两刻钟前,他爹套了驴车,带着他娘和夫郎去镇上赶年集了,他留在家里杀鸡宰鸭。
年集上人太多,怕两个小的走丢,就跟他留在家里。
陈知出门的时候,裴曜一边扯着嗓子哭嚎一边抱着阿爹腿不放,非要跟去逛大集。
最后陈知答应回来给他带冰糖葫芦,才得以脱身。
掺好烫鸡毛的热水,裴有瓦放下葫芦瓢,对长夏说:“给锅里再添些水,灶底也添好柴火,再烧一锅,还有鸭子要杀。”
“嗯。”长夏点点头。
灶台旁边有个半人高的水缸,他拿了葫芦瓢往大锅里添水。
裴有瓦将木盆端到院里,又进厨房拿了个大碗,往碗里倒了些干净清水。
他拔掉鸡脖子上的毛,随后利落地割断放血。
血水落进碗里。
裴曜蹲在旁边,大眼睛眨巴两下,脸上不见丝毫害怕。
杀了鸡就有肉吃,他高兴还来不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