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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始终沉默,静静领受,接受人性幽微时刻的刷洗,就算伴随刺痛,至少,不再有耳光。
有时候,实话是绝对不能说的。
实话比谎话更加面目可憎。
数学需要的客观诚实,世故人情不需要。
他的错。
对不起。
张弛醒来的时候,朵朵正在发表她的宏论。
“什么叫数学?MATH,Mental Abuse To Humans,人类精神虐待!数学比咸粥还可怕!”
“阿嬷又让你喝咸粥啦?”袁宵笑了。
张弛快速闭上眼睛。
一动不动。
他听不懂闽南语,闭上眼,全是袁宵的笑容,像日出前微凉的海风,她的美,素净没有杂质。
六岁的隔阂看得出来。
年龄在她身上是可见的,初初成熟并且会继续成熟的女性,和她站在一起,他容易显得青涩,那种姐弟的观感,他不要。
接下来的半小时,张弛一直在找合适机会扮演醒过来。
却又害怕演技不好,总是错过最佳时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