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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人办理多在下午,前台小哥很有时间,把前任老板娘,现任大老板交代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。
野生红菇干两大盒、武夷老岩茶两大提、外包装极度花哨的钙片和冬虫夏草、酒,还有酒。
袁宵愣了愣。
对方还在往外掏。
这些全是朵朵的妈要她顺道拎过去的,婚虽然离了,婆婆还是婆婆。
至于经过菜场,要上斜坡那段路,不好提,就让前台小哥跟着去。
听到这里,张弛自告奋勇,他很有空。
“我没有想去的地方,也没有别的想法。”生怕说晚了,一份好差事给人抢走,转看袁宵,再次做出声明。
袁宵没有立即回应。
他洗过晨澡,头发还没干透,白净笔挺站立着,不戴眼镜,没有镜片阻挡,投来的眼神十分渴盼,那份柔软,很有直戳人心的本事。
“可以吗?”他又问。
生怕被拒绝。
袁宵跑神了。
想起先前喊他吃早饭,听到请进才推的门,客房没有丝毫睡过一夜的坏气味,也许根本没睡过,电脑屏幕亮着,键盘上压着几张写满的稿纸。
他着急,不想错过,匆匆忙忙,T 恤才套头就从洗手间踉跄出来。所以叫她见到的是正把胳膊往衣袖里穿,怎么穿都穿不对,上半身几乎赤裸的他。
冷白肌体泛着水光。
透出和热水充分接触后的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