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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爆发笑声。
张弛担心自己没接好,下意识紧绷。
她的手始终搭在他肩上,食指指侧贴近颈端,皮肤抵靠皮肤,每一次紧张的提咽她都能感受到。
安慰无声给出。
并不知道,拇指对着脖颈轻抚那一下,是燠热的刺激,激得张弛脑中一片白热,浑身血液变成岩浆,在任何人看不到的地方,不断沸腾。
一首歌,唱到场面热闹,老少合意。
大堂里响起掌声,一片攒动的头脸,左右交际。
袁宵见他迟迟起不来,绕到他面前,弯起眼角,轻声说:“马上,我去道个别,我们一起走。”
嗓音很低,很柔,扫过心尖,远不如人群里那声“宵宵,来”大。
她走了,张弛想都没想,起身,毫不犹豫跟上去。
追随她,进入欢笑热闹的人群。十几条嗓子,他只听她说话。
老军人哈哈直乐,小眼睛炯炯有神,看看他俩,笑出河南口音:“唱反咯,应该是小伙儿好像花一样,姑娘心胸多宽广。”
“是吧,灿灿小妮?”
年纪不小还是对方口中小妮的华律师笑了,揽着袁宵,直截了当地问,喜不喜欢小年轻临时预备的节目吧。
老军人说特别好,唱唱歌,清爽不少。
袁宵回头找人,发现张弛就在身后。
身形高挺,无声垂着眼睫,很安静,像是会永远忠诚地等她回头,看他这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