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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实不倒。”
她说着,走回来,略弯腰,拎起床旗一角,折过来,妥善地,盖住他的男性部位。
那股叵测的感觉又来了。
张弛心口麻到发疼。
咖啡放在床头,如果奏效,少喝一些,带上房门前,她说:“晚安,睡个好觉。”
入夜后,暑气消退。
又是吃饱饭出门散步消食的时间段,中山路沿街格外热闹,灯火璀璨,行人来来往往,等红绿灯的过程,能听到不少游客纯正的北方口音。
手机震个不停。
袁宵看了一眼,不是阿嬷,是个头顶汤圆头像的人,九条未读。
元宵是元宵,汤圆是汤圆,她没点开。这时,红灯转换为绿灯,她汇入人潮,夜空上升起一轮残缺的月亮,明晃晃。
临近小区,对街停着一辆黄色工程车,车灯忽闪,路面井盖打开,工人正在进行道路抢修。
一家三口,有说有笑,渐渐靠近黄色工程车。
丈夫一手牵妻子,一手牵女儿,女儿拎着小马宝莉的气球,快要走近工程车车尾,男人和女儿调换位置,让孩子走里边,安全些。
袁宵望着那个小女孩,看起来六七岁。
她敢走八岁的她不敢走的路。
这条街,拆迁前住着一户人家,每回经过,男孩会在二楼阳台上喊:袁宵没老母,她妈妈不要她了,袁宵妈妈跟人跑了。
再用天赋异禀的闽南语,唱《欢喜就好》,嘲笑她爸爸,水某闽南语,漂亮老婆跟人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