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张弛说没问题。
失眠的他,有的是时间,给他几个小时,足够了。
说起失眠来,是庆幸的口气。
最大的烦恼,现在成了最大的优势,可以把整夜少眠得来的富裕时间花费在修复画质上,孜孜矻矻,做个好蚌精。黑暗中,说话的嘴唇小幅度开合,鲜红欲滴。
只要她开口,他一定会做到。
一定能做好。
他承诺,并且用等待的眼神看她。
等什么?
袁宵转过脸,看他镜片后的眼睛,说了谢谢,辛苦,似乎都不对,他又摘下眼镜,不戴眼镜的他远比戴着要好看,胸膛一呼一吸。
照明稀薄的环境下,默默舔舐下唇,看起来楚楚可怜。
卧房没开灯,借客厅一点光亮,光明和黑暗的接域处在他脚下,侧身的姿势,恰好把光源挡没了。
小黑突然跑进来,把门推上,挨着门窝成一团,打算就地入睡。
光亮瞬间变得狭窄,窄成一条细线。
黑暗浸染。
光明和黑暗的接域处也是他理智和情欲的接域处,理智瞬间变得狭窄,窄成一条细线。身前的女人转回脸,不再看他,他忍不住贴近,无意间,嘴唇掠过到她的耳朵,连忙道歉。
总在担心自己被看作见色起意的人,好像没有意识到,论色,他的色比较惊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