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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舌头很热,很无辜,懂得退让,迎接她不算文明的入侵。
舌头这块软肉,连接人体最会说谎的内核。
张弛有好皮相,好皮相的人难道不会说谎吗?袁宵逐渐施力,隐约察觉到自己心底黑咕隆咚的念头。
客厅没开灯,外头昏天暗地的风雨,人作为洞穴里的兽,恶劣气候下,对同类和食物的渴望在激增。
至此,拇指完全没入他温暖的口腔。
某种层面上,颠覆了主体与客体的关系。
张弛怔怔的,接受了异物感,缓慢眨动眼睛,尽量张口,担心不小心真的咬到她。
她的力度有点重,不断向舌面施加压力,他倒抽一口气,像被冷水激中,又像被热水燎伤。
气流形成的风,同样刮过袁宵的手指。
缺乏照明的角落,两人身上一样带着水汽。
她斜着脸,目光落在他的唇上,嘴唇过分柔软,牙齿整齐洁白,气息干净清爽,口腔温热,每当张弛吸气,吐气,口腔内一股股热流应势而生。
外头风停了。
袁宵抽手,退到牙齿外那一秒,男性的大手瞬间捉住她手腕,不希望她退出。
不管她要验证什么,怎么验证,方法有多奇怪,都可以。
“不难受?”她问。
“……不难受,你要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他吞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