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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见郑路德回来,好些人的丈夫也没回来。
冬天天冷,天黑得快,外面呆不住,一放工,巷子里车铃叮叮响,大伙赶着回家吃点热乎乎的东西,平时这个点早回来了。
到七点,一屋子女人紧张起来。
福州女人抱着孩子,喊上两个厝边,说去摸摸情况。
刚走到门口,撞上她家男人,还有别屋的几位。
个个皱着眉头,半僵着脸,说话的样子接近吃饭过程中不小心吞了苍蝇,要犯干哕。耳朵整个给咬下来了?没,差点,就这,耳垂半截没了。
福州女人问起。
男人不知道玉如在场,把院门关上,想保持神秘但嗓门不允许。
“郑路德倒霉了,给个外地女人差点咬掉耳朵,血滋滋往外冒。”
“血从这儿,流到这儿。”
男人在前襟比划着,他们去看热闹,看误了回家时间。
“那女的咬完当菜脯嚼,然后吐在地上,一团血糊糊的肉,骂得这大声,你们问问他郑路德 66 年做了什么好事,没把他咬死算是轻的。”
有女人抗议:“还让不让吃菜脯了!”
几人刚要说开,瞥见玉如挺着肚子,站在屋檐下。
一时间,谁都不说话。
隔天清晨,玉如才见到阿德。
灰扑扑的阿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