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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店地下车库寂静无声,上下没有使用的人,其中一道电梯始终停在 B2。
耐人寻味地闭合着。
直到上行按钮亮起,窄小缝隙向两边分开,越扯越宽。
车轮咕噜两声,没有越线,酒店清洁车停在电梯外,清洁工忙着整理侧边布兜里的垃圾,抬头发现电梯有人,推着车后撤。
袁宵走出来。
清洁工打算推车进入,发现电梯还有人,于是继续等待。
地库潮湿,气味陈陈的。张弛低下头,几乎贴壁绕出来,不敢回头看,脚步迈开,一双长腿肌肉发硬。没做贼心也虚,认为刚才那幕一定给人看见了,一定是这样的。
女性口红渡在他嫩粉的唇上,喉结滚动,他的眼神是做了场白日好梦的眼神。
险些沉没在好梦中。
荷尔蒙还在灼烧。
电梯门打开的瞬间,他知道甜头即将被没收,不舍得,所以鼓足勇气,往深处,汲取一口温暖湿滑的女性气息,那一下,不知道做得够不够好。
此时张弛处在高烧状态,双手,乃至通身皆是雄性荷尔蒙作祟的绯红,包括面孔。
像是病了,病得好深。
坐上副驾驶位,连安全带也忘记,将下唇含进嘴里,偷偷回味。
有点疼,没关系,他喜欢。
“安全带。”
袁宵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