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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弛嗯嗯答应,不敢看她,试了几次,接连失败。羞窘时手永远是他率先泛红的部位,羞涩的青春躯体,和安全带较量的力气都没有了,正苦恼,她凑上来。
“我来吧。”
她的手梳理安全带,越过他不自觉挺起的胸膛,将卡扣捺紧。
张弛喉咙发紧,没意识到自己唔了一声。很低,很沉,像犬类寻求关注或者受点饥饿折磨会发出呜鸣。
有点虚弱,有点满足。
车辆发动,过减速带,上斜坡。
雨把世界下潮了,万物生长需要潮气。
手与手的摩挲,窸窸窣窣,幸好他的掌心没出汗,可以清楚感受她。他主动,谨慎又兴奋,手指探进她的指缝,一寸寸地进入,肌肤抵靠肌肤,进得很慢,进得迷幻,微微颤抖。
湿滑的舌头炙热而滚烫,进一步开始交流,虽然是他的嘴,但是是她的领空。他的舌头有点笨,不如手指敏锐,所以青涩地听从安排,乖乖地,等她来。
浑身血液凉了又热,心脏抽紧,人也贪心起来,有时觉得不够滋味,不够的那些部分,空白的那些部分,又空白得这么足滋足味。
空白领域留的是什么,需要两人一起探索,他一个人无法涉及。
临近郊区,城市雨后投来的斑斓光影消散,袁宵问东西搬好了吗。
张弛才记起,今天开始要和她同一屋檐,相处一段时间,直到舅舅家地下室电路修缮完毕,柜体安装成功。
工程队是半年前约好的。
她的平静,让电梯里发生过吻好像是错觉。
他知道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