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掉落地面的手机,连续叮咚几声。
他的嗓音浑厚有力,彬彬有礼,野蛮至极。
“又是同学?点点,他祝我们永浴爱河。”
他的手,托起她,给出的是和端正外表不相称的猛兽律动,下颌高昂,偶尔像被她烫伤,冷嘶几口气,他的眼里有流火,面孔仍然庄重至冷漠。
“人不能永浴爱河,人要往欲海里游。”
河太狭隘,太逼仄,做不了承接欲望的容器,他必须往欲海深处游。
带着她,同往,话音夹杂舒适笑意,询问她,“这么一小会儿就累了?这几年还没在我身上练出来?”
富贵打磨,抛光出来的男人,在夫妻情事上疯狂熬炼她,对着她的耳朵说话,喊她的小名,点点,别害羞,回答我,下次能不能做得更好些,更久些,嗯?
“说你可以。”
“告诉我,你可以。”
男人的眼神比教鞭,比章程更具威仪。
他平静地发狂,有耐力,有深度,有力度地持续释放醋意,任何和她多说一句话的男性,都足以使他多心,疯狂,何况是在台风天气。
今天呢,今天他又是为了什么?
身前的男人衣冠楚楚,他的侵略是部分侵略,却要用领带蒙住她的眼睛,给她一场急风骤雨。
“笑得真好,以后也要对我这样笑。”
他从人变成兽,又从兽变回人,说着说着,咳嗽起来,咳着咳着,又笑起来。
带着病态的狂喜,埋进方仪胸脯,不停蹭弄,不停问询,“你很开心,那么开心的样子好久没见到了,往后也要对我这样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