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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朝她低头,想探究探究。
那股属于男性的滚烫气流,几乎打在袁宵唇上。她没有躲闪,不气恼,四目相对,好脾气透顶,季奉节心里没着没落,不好过,手上继续施力。
再不握紧,什么都没了。
“你把我抓疼了。”
“疼也不松!”
他不喜欢她的务实,务实过剩,拼命挤掉他的幻想。
袁宵看他一眼,发现那双愤怒的眉眼其实是委屈,和高中傍晚冲进自习室一样,没有心眼。很好解读,有种傻乎乎的诚实,他这样的人,要接父辈的班,政治硬件有了,软件没有。
软件是必要的心眼。
季奉节气愤离开的时候忘记把画带走。
没过多久,有人按门铃,自称是司机的山东汉子将画取走。
午饭是汪洋做的几道江西小炒。季奉节声量不小,那句没人逼你和我结婚,在楼上张弛、汪洋都听见了,听得一清二楚。
下午袁宵出了趟门,回来已经入夜,客厅灯亮起,有明显打扫过的痕迹,光洁一新,客房里亮着微弱灯光。
“张弛?”
没人答应。
她上楼进房间取东西,回到客厅时听见一声闷闷的喘息。
再问,有了回应。
一句气息不寻常的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