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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你的,吃吧。”顾青月放下东西,哼声站在书案前,背身对着顾峪,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。
她已经给他送东西吃了,软话总不能还让她来说?
良久,她听顾峪没有动静,又说:“吃了好来教训我!”
顾峪笑了声,望一眼点心和冰粉,温声问:“你做的?”
“不然呢?”顾青月仍旧不给他好脸。
“好了,你回去吧。”顾峪道。
顾青月扭过头来,以一副“你就这么打发我”的目光看着顾峪,气得抿抿唇:“我就不该给你送东西吃!”
说罢就要离开。
“阿月”,顾峪唤得人回身来看,当着小妹的面,端起冰粉,作出要吃的样子,温声对她道:“那日是三哥脾气不好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顾青月得意地扬了扬眉,哼声说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然后哼着小曲儿离开了。
骆辞早就侯着顾青月,见她心情愉悦地出了凝和院,凑上去状作闲话问:“表哥吃了你做的东西了?”
“吃了呀,我说我做的,他能不吃么?”顾青月笑道。
骆辞又等了片刻,约摸着顾峪该吃完东西了,才寻个借口去顾峪书房找他。
顾峪正捏着额头,似乎有些不适。书案上冰粉已经见底,牡丹饼也只剩了些碎渣渣,顾峪手臂下的案上也散落着牡丹饼的碎渣,约是吃得时候掉落的。
“表哥,你哪里不舒服么?”骆辞走近去扶顾峪。
顾峪看看她,没有推开人,也未说什么。
“表哥,去榻上歇一会儿吧。”骆辞往顾峪怀里偎去。
便在这时,他猛地推开她,“哇”地吐出一口血。
“主君!”
书房门外,成平得顾峪吩咐,恰好领着姜姮来了,将这一幕都收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