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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久,过来。”顾峪扶着书案一角,作虚弱状,眼巴巴看着姜姮。
他唇角还有残血,衣上、地上都有喷溅而出的血点子,真似重病一般,便是个陌生人,也不能视而不见。
姜姮走过去扶他,将将近前,他俯身靠了过来,紧紧抱着她,又像那夜中药一般,在她耳边嘱咐:“不要把我丢给别人。”
“请大夫。”姜姮一面扶着顾峪回房,一面吩咐道。
骆辞眼见顾峪吐血,也生了惧怕,以为是自己药下猛了,伤了顾峪,慌慌张张地走了。
顾峪回到房内,立即喝了一口茶漱口。
将方才含的一口鸡血都漱了干净,望见女郎诧异的样子,本打算告诉她自己无碍,想到方才她的小意关心,又生了犹豫。
他若生病了,她对他,会比以往好一些的吧?
顾峪又做出神思混乱的样子,去抱她,像那夜耳鬓厮磨。
“大夫很快就来了,你别这样!”
顾峪愣了愣,确实正事要紧。
他多希望,骆辞是在晚上给他下的药,而不是现在,那样他和姜姮,就会有第二个那样的夜晚了……
···
顾峪吐血的事很快传开了,顾家人都涌去凝和院探看,却都被挡在了门外。
韩大夫在房内待了将近两个时辰,天色将晚时才出来,言顾峪似是中毒,但尚不知是何毒药。
“他发病前,吃了什么东西?”
“冰粉和牡丹饼。”成平说道。
“那是我送给三哥的,但是,怎么可能会下毒呢?”顾青月看向骆辞:“表姐,那不是你亲手做的么?”
骆辞也慌忙点头,“是我做的,但我怎会下毒害表哥呀,表哥他有没有吃别的东西?”
她说着,转目看向姜姮:“嫂嫂,表哥有没有吃别的东西?”